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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少言眸光泛冷，再没有以前的温和与宠溺，陌生得就像是看一个从不认识的人。
纪渔不自在咽了咽口水，下意识往后退。
“我……”
一时间，她竟然没勇气再开口。
顾少言放下手里的签字笔，“什么小偷？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再次鼓起勇气：“我家遭遇了小偷，把我给沈小姐写的谱子偷了，除了你，还会有谁这么报复我？”
顾少言嘲讽笑出声，“你觉得我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报复一个和我不相干的人？”
不相干的人……
纪渔心里一阵刺痛。
她紧握着拳头，指甲掐着肉的刺痛让她暂时冷静下来，又说：“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黑了物业的监控系统，我已经找过警察了，警察也查不到，除了你，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闻言，顾少言又是几声冷笑。
“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得谢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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